玄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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磕CP糖写CP文是一大爱好(但都是坑)
Anna厨

【EA】过去的事终将遗忘

前注:废话有点多,不会写车,辣鸡文笔不想改了,还是写不出那个味道我放弃了。

辣鸡萌新在线求评论,求吐槽如何修改文章。

姐攻?但是只有尾气。极度ooc。古代be现代he?加粗古代部分,其他现代吐槽+故事。

Anna将Arendelle的重新规划的城市,组成雪花,和建筑里偷偷设计雪花,是有个太太的文里提到的,我觉得好浪漫啊真的。就私心也偷写下去了。

短篇试水,我不适合写文,写着写着已经歪了。啊好嫌弃自己的文,我等爱的大大产粮就好了写什么文。

其实是无题,取名废。狗血八点档,我过于意识流的毛病改不了了。


  “我最近梦到一个故事。”Anna瘫在沙发上边嚼薯片边翻自己的文稿,结果抬头看到Elsa正襟危坐深情注视自己。

  “咔嚓”

  空气大概沉默了一秒,唯剩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
  “噗——”

  “噗——”

  两人双双憋不住,Elsa抿嘴微笑,Anna锤着沙发哈哈大笑,笑出生理性泪水。

  “拜托,只是个寻常的上帝视角的故事罢了,别这么正经嘛Elsa!上次你带我一起去看的Frozen还记得吗?就是它,但我梦到的故事结局不一样了。记忆实在是太清晰,就好像现实中真的发生过一样,要听吗Elsa要听吗?”Anna从沙发上弹起来,举起薯片,“要听的话,薯片干杯!”

  “干杯。”Elsa嘴角微勾,带着些许无奈,顺手从Anna的怀里拿了薯片和对方碰杯,后递到Anna的嘴边晃了晃。“我可还记得olaf消逝那段你哭得死去活来的,没关系吗?”

  “哎呀——Elsa你讨厌啦快忘掉忘掉!!诶诶别晃我要吃……好吃!”Anna张口叼走晃荡的薯片,自觉躺倒,枕上Elsa的大腿。Elsa垂眸,不自觉地盯着Anna舔唇,理了理她稍凌乱的头发,别到耳畔。

  Anna笑了起来:“总之,梦里的故事和电影结尾不大相同,阿伦黛尔的女王用魔法平复了滔天洪水、救完国家之后,没能回去见她的妹妹。她死而复生,忘记了一切,只记得自己是第五精灵,唯一的职责是在阿塔霍兰深处平衡四灵。直到十五年后,精灵才想起自己的记忆。

  她情绪崩溃,急切询问阿塔霍兰能否回到阿伦黛尔她妹妹的身边。而阿伦黛尔回复‘除非暂时以心替代,短暂的作为四灵平衡的中心,否则第五精灵不得离开。’

  她十分想见妹妹,毫不犹豫的剜心,那颗心根本已经非人类所能拥有,‘如冰一般晶莹剔透,而淅淅沥沥滴落的血液是清澈的流水’,没有一点血腥,没有一丝痛感,毕竟她重生过后已不是凡人。而现在,她保留记忆,却又失去了情感,只剩下见到妹妹的执念。她将剜出的冰心放置在阿塔霍兰的中央,召唤Nokk,向着粉色朝阳飞奔而回。

  

  结果精灵下马游荡在空旷的大街上,迷茫地看着陌生而又新奇的道路布局,家家户户挂上的雪花标志,以及挨家挨户搜索什么的卫兵们。她很快被围了起来,卫兵们拿着与她相似的照片对照,指认她为刺杀阿伦黛尔现任女王的刺客,要以女王的名义将她收入牢中,由女王亲自审判。现任女王就是精灵的亲妹妹。

  “怎么回事?”Elsa满脸疑惑,“是有谁装扮成精灵,刺杀她的妹妹吗?”

 

  “生活总是充满了惊吓嘛——而且她妹妹、现任女王也已经不是从前的少女。当年砸了大坝拯救国家后的妹妹心如死灰,拒绝了未婚夫的求婚,加冕上任之后不知道失踪的精灵是否还活着,年年派人暗中寻找她的姐姐。国际局势越来越动荡,女王也越发的专制无情。有人看出了她过分思念姐姐,投其所好送给她失踪精灵的东西。刚开始是小物件,后来是扮成精灵的人,再后来,女王攻打了南方小岛,抢了一个和精灵长得一模一样、但确认并非前女王的女人,欧洲小道八卦都说这是阿伦黛尔后院中,最接近前女王陛下的‘真实赝品’。

  现在女王遭到了赝品的暗杀,下令将逃离的精灵赝品全体投入狱,卫兵们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,到处抓赝品。这时候精灵来了,本来是要抓赝品的,结果把真品关进去了。

  总之,失去情感的精灵客观公平公正,她决定暂时不暴露自己,任由卫兵将自己的双手用铁链绑上押入牢中,拷上双脚,静坐等待着她的妹妹。她只是来看她一眼的,看完就了无牵挂。

  牢房是木质横梁贯穿的拱顶结构,弥漫着湫隘阴森的气味,钉死的半扇窗挂着冰晶倒刺。这里没有帚石楠的清香、亦无向日葵的暖意。阿伦黛尔冬季的白日短暂,她看着天色渐渐暗沉,直至神秘的极光透过,绽在地上光怪陆离。

  

  门开了。 

   

  轮椅在石板上刮擦的声响刺耳,她最亲爱的妹妹身着王服坐在侍从Kai推着的轮椅上进了牢房,掩藏在黑暗处,面目模糊。她歪着头,侧对光明的精灵感受到一股目光热烈地描摹着她。从眉眼细细摩挲,慢慢在锁骨中打旋,渐渐往下,晦暗不明地打量着。漫不经心的眼神骤然犀利,目光炯炯。

  ‘退下,Kai,’不同于精灵记忆中太阳般的活力四射,女王的声音无情如掷金石,压抑而又带着极地的寒气,席卷了牢房中的每个角落,‘涉及叛国罪,女王要先独自审问,这是阿伦黛尔的规定。’

  Kai躬身退下,牢门随之关闭。

  足有两三分钟,阿伦黛尔的女王并不开口,就在黑暗中这么静静、复杂的,注视着精灵。

  

  ‘是你吗?是你。’阿伦黛尔的女王终于开口,嗓音沙哑,不等精灵说话就急忙接下去,‘别开口,别说话,听我说,求你了。你又能说什么呢?多少年过去了,Anything has changed.’

  ‘你会说什么我可太知道了,Anna,I'm sorry.Sorry for what? 你能不能别老是对我说抱歉,你能不能像我看待你那样看待自己?你是那么的知性美丽端庄大方井井有条富有冒险精神,诗人学者运动家,样样都占全,你唯独只缺乏对自己的自信。我不会限制到你什么,请让我跟随你,追随你左右,不要再抛下我一个人了。你为什么头越来越低?为什么不看我?为什么不看看你的Anna?’

  

  “对不起我打断一下?”Elsa抿着嘴举手,“女王认出精灵了?但,是女王搞错了?这不是她找寻多年心心念念的姐姐吗?还是最近我因为工作太忙晚归少睡你你有什么意见不好当面提出来?如果是这样I'm sorry.我—”

  

  “——你也要我和你说住嘴吗Elsa?你再这样我要亲你,堵上你的嘴了!”Anna奶凶奶凶地张牙舞爪,“喵喵喵!”

  Elsa看着所谓的恶爪咆哮,“咯咯咯”的发笑。

  “女王早在刚进牢房的时候就认出了精灵。”Anna也笑了起来,“她没有搞错,任凭失踪了这么多年没有任何音讯,泥人还有三分脾性。她一边纠结于精灵多年的经历在外是否受苦或者受限导致无法回来,一方面心里又忍不住想:‘嘿,我能就这么轻易的原谅她吗?不给她多点教训会不会又离我而去?’”

  “但这时候的精灵已然失去感情,她感受不到任何东西,自然也做不出什么反应。她只是静静望向女王所在的那处黑暗,不发一言。沉默蔓延了许久,甚至久到再结冰霜。

  ‘果然,眼神不对。你看着我,又不像看着我。不管赝品再怎么逼真,都只是赝品是吗?’女王逐渐漏气,声音越来越低,‘对着赝品演练对Elsa的指责,太荒谬了。我如果在Elsa面前……我怎么忍心,怎么可能,那可是Elsa—’

  

  “-Wait, what?”Elsa稍稍皱眉,打断了她,“女王已经认出她了,怎么会又当精灵是所谓的‘赝品’?”

  

  “你也可以理解成,精灵的眼神伤到了她,所以女王有意把她当成另一个人,比如那个‘真实赝品’以此来刺激下精灵;或者也许,她确实动摇了,怀疑这是和精灵一模一样的赝品;还有可能,只有把她当做那个赝品,她才能继续有勇气将那些发泄的话说出口,毕竟她无法对真正的精灵真的说出进一步伤人的话,她是那么的爱她,爱到无法责备拒绝她,所以她欺骗自己,正所谓快乐只是一种自我欺骗?以上三种情况都有可能,但谁知道呢?事实上,她暂时选择将精灵当做那位‘真实赝品’来对待。也许这样会让她好受点。”

  

  “精灵起身了。她的执念在于想见最亲爱的妹妹,但今天的妹妹一直藏于黑暗中,看不清面容。于是她悄然凝聚冰雪打算冻碎这些锁链,却在成型时候功亏一篑。意识到魔法无法使用的精灵,终于对妹妹说出那天的第一句话:‘Anna,I'm Elsa。’

  

  孰不料女王突然激动,触电般地从轮椅上弹起,仿佛坐垫烧着烙铁,烫到了她。

  ‘Are you?’女王大步跨向床边,半踏入光中,牵起冰冷的铁链,声响哗啦。微明冷暗的极光,映着阴晴不定的脸,精灵终于第一次看清梦魂牵绕的妹妹。女王的雀斑比少年时期稍淡,稍显瘦削,火红发髻盘起,杂着一缕银白,扎眼刺目。她紧皱眉头,星目中盛着满溢却压抑的暴怒,和其他辨别不出的隐忍复杂。她褪去了青涩,曾经心思单纯的女孩学会了用其他情绪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。而本应该读懂她的人却渐渐空明,理解人心的挣扎却已无法尝到个中滋味。

  女王就这么站在床头,渐渐收敛怒火,出神地望着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精灵。手中一下一下的,轻轻敲击着锁链,直至无意识地握紧。

  ‘How dare you.你怎么敢称自己是她。’再度出声,女王如情人般呢喃,吐出的却是咬牙切齿。她一步步地靠近,抚上了精灵的脸庞,手不复原先的火热,只剩透骨冰凉。她开始勾勒她脸上的线条,从倒八字眉,画到眼角,轻点鼻尖,到微抿的唇形。

  ‘这里,还有这里,你都和她一模一样。这就是我打下南方小岛的原因。你该痛恨我的,而不是每天在我抱住你就像自己是抱住她的时候,对着我的耳边轻语你是她,以此来讨好我,麻痹我。’

  

  精灵眉头微蹙。女王用大拇指瞬间按住她的眉心。

  ‘不要皱眉,我不喜欢这张脸皱眉。这么多人中最懂我的是你,别让我失望。我有多疯狂你是知道的,否则何必对灭国之仇的罪魁祸首做出这般姿态?我将你们放在不同的房间,打扮成不同时期的她,王储,加冕,北山,常服,圣诞,帚石楠装饰,她亲自设计的衣服,我亲自设计的礼服。偶尔还有被关押的她,以及那个我从未见过、只能在描述里知晓一二的她。只要看着你们这些和她相像的身影,鲜活而生动,我就能继续支撑下去,直到生命的尽头。但,怎么会有一个世界里,只有Anna,却没有Elsa呢?Two sisters, one mind.不是吗?’

  话匣一旦打开,就同开启了潘多拉之盒,滔滔地倒着人世间所有的灾祸。女王用手轻轻覆盖精灵的口唇,渐渐颤抖着加力捂住。她闭上双眼,跪坐床沿,紧绷而决绝。

  

  ‘我邀请你们一起在餐厅里,吃她最爱的碱渍鱼。’

  许久,女王再度倒出自己的心声。‘我也会去你们各自的房间里,细细品味她的每一种风情。阳光下的我有多想找到她,深夜中的我就有多疯狂的思念她。我差人寻寻觅觅,却总是冷冷清清。多少孤寂的夜晚,我都会想起从前还是公主的我,对我俩分别十三年后一生都会在一起永不分离的这个承诺,是那么的深信不疑。明明她是真的爱我,而我全身到心都奉献给她。可这个梦只做了3年,就烟消雾散。太短了,真的,太短了。’

  她重没入黑暗中,带上哽咽。牢房中落针可闻,女王的声音越来越低,回荡在这小小牢房的每一个角落,传进被捂上嘴的精灵的耳朵,振荡着精灵的脑海:‘Elsa,我相信你还活着。我一直一直深深的相信。但我该怎么继续相信下去?北山宫殿倒塌,Olaf已逝,什么调查结果都隐晦地告诉我你已不在,我该怎么继续相信下去?在没有你的日子里,靠你的政令,你的物品,你的手书,还是你的赝品活下去?

  我终于决定要忘记你,于是修改你的政令,关押所有的赝品,策划了这场暗杀,你的各种小物品也都统统交付医官检验。可你——你回来了。我该怎么面对你,怎么……’

  

  ‘不对——你,不是Elsa。’她顿了顿,声音发颤。她扭头避开精灵那无情的探究目光,深埋在黑暗中,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。

  ‘你不是Elsa,我对你说这些有什么用?我其实很讨厌你们——我讨厌你们的刻意模仿,和她越来越接近的一颦一笑。她是世上最好的,独一无二的,怎么会被取代?她是我的姐姐,朋友,北极星,明灯,我的太阳,月亮和天空,她是我的世间万物。’

  ‘但十五年前,我失去了自己的北极星,前行的明灯,只能在黑暗里do the next right thing。我执迷不悟,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初衷:我只是想找到她。她是天生的探险者,想知道自己是谁,去寻找真相,这真的很棒。我也很爱探险,我更想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,理解她,拥抱她,免得她走的太远,只有让她经常回头看看我,她才不至于被淹没。找到她带她回阿伦黛尔之后,闲暇的时候猜猜字谜,做做圣诞蛋卷,看她吃她最喜欢的碱渍鱼,所有的日常生活,我都想和她一起度过,永永远远。

  但她再也没有出现过,而我渐渐变了。我真的只想和她做这些吗?只想和小孩子的过家家一样,黏在一起,以为这就是一生,就这样而已?

  我很迷茫,也很困惑。我心底的恶魔总是悄悄在我的耳边说,嘿,Anna啊,难道你不想把她绑在房间里,囚禁她,不让她走?这样她再也不会离开你哟。

  这是什么话。当然不行!我可是Anna啊,Elsa可是我的姐姐,我怎么能对Elsa做出这种事情!

  但恶魔总会哈哈大笑,它笑话我。'你真的只是把她当姐姐吗?诚实点。'

  '你喜欢Elsa,早就超过了姐妹的界限。你不知道吗?你明明知道的。我就是你,我最懂你了'

  '做人要诚实,这是阿伦黛尔的作风吧?'

  废话,我当然喜欢Elsa。

  我喜欢她。’

  大滴大滴的泪水汹涌而出,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床上。女王在噩梦中胡乱伸出手,像是要抓住什么。最后她揪住了精灵的衣服,如小猫般蜷进她的怀里,抵着精灵的胸膛,温和的面庞上泪水莹莹无声潺潺,一滴一滴,滴答在精灵的胸膛上,渗进了无心的胸腔。

  

  仿佛有什么东西裂开了,剜走心的胸腔疼痛到无以复加。精灵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女王,而女王痛苦地抓着精灵,指尖在光滑的背部上缓慢的划过,留下几道抓痕。

  

  ‘我爱着她啊。’女王颤抖着,哭泣着,嘶声长啸着。

 

  ‘但我救不回她。’

  ‘我找不回她。’

  

  Anna顿住了。一向阳光的她现在仿若是太阳沉下了海平面,背地的孤寂尽显。她说得动情无比,直至最后颤着哭腔。

  Elsa一直默默听着,在Anna激动到语无伦次的时候好几次试图打断,却竭力隐忍,克制住了这种的冲动。但此时,她抱紧了Anna,如同叙述中的精灵紧抱着她心心念念的女王。

  “我在,我一直在,Anna。”Elsa吻去了泣不成声的Anna的泪水,她轻拍着她的背顺着气,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吗?”

  “记得。”Anna闷闷地埋在Elsa的胸前,抽着鼻子,“那时候在天堂海滩上,摇滚的派对中我第一眼就看到你,在主唱位上特别的耀眼,像个女王傲视全场,让我一见倾心再见——”

  “——Anna,别吹了,我会害羞。”

  “噢,可是你就是那么美好值得我用世界上最好的词来形容啊!”

  “那你跑什么跑?恩?”Elsa恨恨地捏住她的鼻尖,“我们同居一个月,我出门买个巧克力,回来酒店就像被洗劫一样,除了到处飞的拖鞋,你的东西全都不见了。然后我好不容易决定回挪威,好啊,你就在我家蹲着,还发现我们是从小分离从未相见过的同父同母亲生姐妹?”

  “呜——Elsa——”

  “还重新跑回高中上学。刚进高中当老师想缓缓心情的我都懵了,怎么着,我不仅睡了我妹,我妹意外的还是未成年人?我是怪物,在经上面前罪上加罪?你知道那段时间我多煎熬吗?”

  “你后来知道那时的我不是未成年了嘛”Anna小声嘟囔。

  “我和你说这个,并不是想和你翻旧账的。”Elsa深吸口气,“我能理解你刚开始为什么抛下我。我们相爱,但你以前自由惯了,怕负责任,所以你选择在希腊的海边抛下了我。而之后我在道德伦理中纠结这段感情,不敢触碰你,不敢再越线半毫。是你重新一点点的试探,一步步的越线,你早就找到了我,救回了我,Anna,你让我沉沦,为你心醉。”

  Elsa俯身,想吻她的唇。

  “不是的!”Anna毫无察觉的后退一步,打断了即将到来的吻“不是的。刚开始不是抛下……我只是冥冥之中感觉在找什么人,我害怕不是那个人……”

  “Anna,Anna?可以不要打断吗?看清楚,你的姐姐现在要吻你了。”

  

  Elsa认真地捧起Anna的脸颊,揉一揉对方的脸,在相似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。而Anna沉溺于对方的深情中,眼神飘忽在水润的唇上打旋。

  她们情不自禁的接吻,唇舌相交,相互攻城略地,挑逗着对方。她们相爱,相守,吸吮着对方的唇瓣,最后哈哈大笑。Anna的意识渐渐在蜂鸟轻啄中沉沦,在浮海中漂泊,在漫天的星空中遨游,直至超新星爆炸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重新落地,她已直接昏过去了。

  

  ……

  Elsa把睡着的妹妹抱上了床,稍稍清理了下激烈战斗的痕迹,换好休闲装开车出门。

  夜晚的挪威灯火寂寥,大街上的人稀稀疏疏飞速划过。她驶入黑暗的森林,在拦车的横杆前停下。

  “识别通过。”前段时间Elsa成功入职大学,目前致力于考察挖掘古阿伦黛尔的历史,是古阿伦黛尔项目的副研究员。机器自动识别人脸核验,横杆缓缓上升。

  醉醺醺的森林管理员抬头看了眼疾驰而去的车,嘟囔着再次趴回了桌上。

  

  她停下车,用手机照明,徒步走往森林的另一头,直到深处柳暗花明豁然开朗,空旷的地上摆着石阵。Elsa抿着嘴,静静站在石阵的中央。

  空地上的石头突然骨碌地向Elsa方向滚来,地精们露出本来面貌,好奇地望着闯入的外来者。

  “Elsa,又见面了。”地精长老站在最高的石堆上,手拿法杖,向她颔首。

  “Pabbie。Anna想起来当年后来的事情了。”Elsa稍稍握拳,复又舒展开。

  “这是好事。”

  “好吗。”她脸上表情淡淡,辨不清情绪,“我现在宁愿她永不记起,或者永远把这些当做是一场梦,也不愿再看到她哭泣。她是我的妹妹,我本该永生永世护着她,而不是让她每次想起,都是那些痛苦的回忆。”

  “你刚想起你是谁,Elsa,你太苛责自己了。你之前意外撞见我们,在我们的魔法帮助下只恢复了前24年的记忆,不清楚后面的事情也正常。”

  “可是我也想起来了,后面的事情。”Elsa认真的看着Pabbie,“你一直知道的对不对,地精长老阁下?”

  “地精的寿命比人类长,但我并非全知全能,尊敬的女王陛下。最后一次见到Anna女王陛下,还是和克里斯退婚的时候。”

  “当年的我重回阿伦黛尔,已经过去50年了,而不是15年。”Elsa依然淡淡地,不带一丝波澜地继续说下去,“我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妹妹垂垂老矣,在牢狱中述说着她的思念和痛苦。我好不容易重新凝聚了感情,而她说完这一切,抱住了我,在我耳边气音叫着Elsa,倒在怀里,微笑着逝去了。”

  Elsa沉默,抬头望着漫天的繁星,许久才缓缓诉说:“我根本骗不了自己她就这么成了天上的一颗星星,Pabbie,时光漫长,究竟有什么好处?”

  “魔法越加精深罢了。”

  “我选择了和阿塔霍兰再次交易,交出了自己的魔法,忘记了所有悲剧。直到再次遇上Anna,正式在一起,之后重新遇见你们,才知我所见并非全是奇迹。”Elsa自哂,“有什么办法让Anna再次忘记吗?我不想让她不快乐。”

  Pabbie敲着法杖,“您把她带过来就可以了。或者等两天来我这,我给您抹消记忆的魔药。”

  Elsa行礼,声带哽咽。

  “谢谢。”

  ……

  天将际白,森林也苏醒了。

  All is found.

  过去的事终将遗忘。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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